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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12小時.六字佛號.念佛新作.夏蓮居老居士念佛音調,願與夏蓮居老居士有緣的佛子共搭乘此法船,往生極樂!】
  手機出世以後,想要三年念佛往生,真是愈來愈難了,看手機的時間往往比念佛時間還長,再加上末法時期,天災人禍每年都在變,真要把握時間多念佛。
  小孩心性單純,精進念佛,晝夜不斷,一日一夜見佛有可能,憨山大師是19歲念佛見佛的。成年人,心靈污染嚴重,心思複雜,再加上累劫習氣,可能要像瑩珂法師一樣,晝夜精進念佛,3-5天見佛有可能,最多10天,但絕對值得,換來無量的壽命。   ♥~南無阿彌陀佛!~♥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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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勉文:本篇文章是禪修文獻,內容值得讚賞,今將內文之佛隨念"佛陀"加注"阿彌陀佛",作為淨宗念佛的自勉文...,感恩尊者的教導。

滅 苦 之 道   尊者 阿薑摩訶布瓦

 佛教在當前,只剩下了佛陀的言辭。只有世尊的教導,也就是經文還保留著。請注意這個現象。

 由於雜染的污染性造成的腐敗,當今佛教界,人們已經不再按照真正的精神原理進行修持。我們身為佛教徒,卻允許心不停地焦躁、混淆,被來自四面八方的雜染吞沒。

 這些雜染緊緊控制了人心,我們無論作多少努力,也難以克服它們的影響。絕大多數人,甚至根本沒有興趣試著去克服。他們只是兩眼一閉,被雜染的攻勢壓倒。他們甚至根本不作一點努力去抵制。

 因為缺乏念住,看不見那些思想的後果,他們一切的身、語、意,都是被雜染擊敗的結果。很久以前他們就降服於那些毀滅性的力量,到現在,已經沒有什麼動力去制服妄念了。

 念住不在了,雜染為所欲為,影響著人們的白天黑夜、一舉一動。就這樣,到處給人帶來越來越大的負擔與壓力,造成心智之苦。

 佛陀時代,他的直系弟子依法修持,是真正的行者。他們為了儘快超越苦,舍離了世界。無論社會地位、年齡、性別怎樣,一旦出家接受佛陀的教導,他們就放下舊習,在身、語、意上遵從佛法。從此以後,那些弟子們把雜染扔到一邊,不再受它的左右。他們全心全意、把精力放在清淨心智、洗滌雜染的努力上。

  本質上,正精進,與行者保持穩定、持續的念住、不停地觀察心念,意思是相同的。念住監督著我們任何時刻、任何姿勢的思維與情緒活動,這就叫做正精進。

  無論是不是在作正式禪定,如果我們精進努力,使心定駐於當下,就能始終抵禦雜染的侵襲。雜染是不懈不怠的,它們不停地製造有關過去、將來的念頭,擾亂心智,使它離開當下,離開支持我們修行的念住。因此,行者不要讓心遊蕩出去,想那些關於過去、未來的俗念。這種念頭總是帶著雜染,會妨礙修行。行者必須專注于內心,培養對內心世界的知覺,而不是跟著雜染出去關心世俗事務。這一點至關重要。

 許多行者不能得到滿意的成果,主要原因是,在禪定基本原則的堅持方面,決心不夠。我總是教弟子在修行中保持準確性,在禪定中要有特定目標。那樣一定會有成果。

 找到一個合適的專注物件,讓心做好準備工作,是很重要的。

 我通常建議用一個預備性的禪定詞彙,通過在內心連續重複,如一具鐵錨,很快使行者的心靜止下來,進入定境。如果行者只是把注意力集中於心的知覺,而沒有一個禪定用詞那樣把念釘住,結果肯定是靠不住的。

 心的知覺太精細,不能為念住提供堅實的基礎,用不了多久,心就回應雜染的召喚,去漫遊、遐想、走神。修行變得不規則。有時候看上去進展順利、幾乎毫不費力,後來卻突然意想不到地艱難起來。修行步子一不穩,所有表面進展就不見了。修行的自信動搖了,心開始掙扎。不過,如果我們有一個禪定用詞作為錨,讓念住穩固紮根,心就一定會儘快進入禪定的寧靜與專注狀態。並且也能輕鬆地保持在那個靜止狀態。

 我這裡講的,是個人經驗。我最初開始禪定時,缺乏一個堅實的基礎。我還沒有找到固守心念的正確方法,修行時漲時落。進步一陣子,很快又退步,回到原地,等於沒有學到什麼。

 開始時我極其用功,心進入了奢摩他。感覺象座山一樣穩定扎實。那時候還缺乏適當的方法來保持這個狀態,我卻感到自滿、輕鬆起來。就在那時,修行退步了。它開始退步,我卻不知怎樣逆轉。

 我因此苦苦思索,要找一個讓心穩定下來的堅實基礎。最後得出結論:心跑掉了,是因為我的基礎不牢。我缺乏一個禪定用詞作為注意力的聚焦點。我被迫重新開始修。這次我打下一個堅固的樁,不管發生什麼,堅定地抓住它。這個樁就是"「哺-哆」(buddho)"(阿彌陀佛),意思是對"佛陀"(阿彌陀佛)的憶念。

 我就把禪定用詞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當成唯一的專注目標。我在內心除了重複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,不去管其它。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是我的唯一目標,同時我也確保念住始終在把握和指導我的努力。那些關於進步、退步的想法全給放在一邊。發生什麼,就讓它發生。

 我下決心不再落入舊的思路:回顧過去修行怎樣進步、怎樣退失;接著又幻想未來,希望發一個大願,過去的自在感會再回來。一直這樣想,卻不去創造實現願望的條件。我只是希望有進步,不能實現時又感到失望。實際上,成功的願望並不會帶來成功;只有帶著念住的努力才會有成就。

 這一次我下決心,無論發生什麼,就讓它發生。為了進步、退步而煩惱,是焦躁的源頭,那樣會分散對當下和當前工作的注意力。只有帶著念住、重複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,才能防止修行中的上下起伏。把心的知覺集中在即刻當下,至關重要。不要讓心念分散開來,干擾禪定。

 為了滅苦而精進禪修時,你在正道上每走一步,都得全力以赴,不可有一點保留。為了體驗最深的奢摩他,獲得最深的智慧,你不能半心半意、有氣無力、缺乏修行的基本原則,永遠搖擺不定。修行不能夠全心全意的投入,行者一連修幾世,也不會有正確的結果。

 在修行的初始階段,你必須找一個明確的禪定物件,把心定在上面。不要隨便找一個象心的內在知覺這樣的模糊物件。沒有特定的專注物件來抓住心,幾乎不可能防止注意力渙散。這樣做會失敗。到頭來你會因為失望而放棄努力。念住一旦失去焦點,雜染就會沖進來,把你的思路扯到遙遠的過去、渺茫的未來。心變得不穩定,在思維的風景區遊蕩,永遠沒有一刻的靜止與滿足。行者就是這樣子退步,眼睜睜看著修行失敗。

 唯一的解藥,是有個單一而不複雜的專注中心;比如一個禪定用詞、或者呼吸。你選擇對自己最合適的,把注意力持續放在那個目標上,不要去管其它一切。全心全意至關重要。

 假定你選擇呼吸作為集中目標,就要讓自己對每一次入息、每一次出息完全保持知覺。要注意氣息的動態感,把注意力放在感受最明顯、最敏銳的部位:例如鼻尖部位。你對氣息何時進、何時出要有確切的知覺。但不要跟著呼吸走----只是專注於它進出的那一點。如果你覺得有幫助,可以把呼吸與無聲重複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結合起來,在入息時想著「哺」"阿彌"、在出息時想著「哆」"陀佛"。不要讓雜念干擾你的工作。這是在練習對於當下的知覺,因此要保持警醒、全神貫注。

 念住逐漸確立之後,心就不再去注意各種有害的想法與情緒。它會失去往常那股熱衷感。既然不再走神了,它就會進入越來越深度的寧靜。同時,一開始關注呼吸時,它比較粗糙,逐漸會越來越精細。呼吸甚至可能從知覺中徹底消失。它如此微妙精細,因此淡出不見了。那個時候呼吸不存在了,只留下心本身的知覺。

 我選擇的是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。我從下決心的那一刻起,就不曾讓心離開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的重複。我從一早醒來、到夜裡睡下,迫使自己只想著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。同時不去理會進步、退步。禪修有進步,我跟著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;有退步,也跟著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。不管怎樣,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是我唯一的專注目標。對其它事情我毫不關心。保持這樣一心一意的專注並不容易。

 我實在必須強迫自己每時每刻、不受干擾、與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結合在一起。無論我坐禪、行禪、作日常雜務,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始終在心的深處迴響。我秉性剛毅、毫不妥協,這個性格對我的修法是有利的。

 結果,我全心全意投入修行,什麼也不能動搖我的決心;沒有什麼雜念能把心與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分開。一天又一天地這樣修,我總是確保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與即刻當下的知覺一起和諧共振。不久,我開始看見,寧靜與專注從心的基本知覺中升起。那時,我就開始看見了心的微妙精細的本質。我越使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往內走,心越精細,直到最後,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的精細與心的精細,融為一體,成為同一個知覺本身。我已不能把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從心的細微本質中分離出來。

 我儘管試,就是不能令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從心裡出現。通過勤奮與毅力,與心如此密切結合,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不再出現在我的知覺中。心達到如此安詳靜止、如此精深的地步,什麼也不能在那裡得到回應,連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也不能。

 這個禪定階段,類似於前面提到的呼吸消失階段。這個情形發生時,我不知所措了。原來以為,整個修行過程必須緊緊抓住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。現在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不再出現,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哪裡呢?到現在為止,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一直是我的主要依止。現在它卻消失了。

 無論我怎樣試著恢復這個焦點,它還是消失了。我陷入了困境。唯一剩下的是內心深度的知覺本性,一種清淨、簡單的知覺,又明亮又清澈。那個知覺內部,沒有什麼實體可供攀緣。那個時候我理解了:在意識、也就是知覺,達到如此精深的狀態時,什麼也不能入侵心的知覺領域。

 我既失去了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,只有一個選擇:我只得把注意力集中在當下這個無處不在、又凸顯而出的知覺感。意識並沒有消失,相反,它無處不在。

 我過去把全部念注固著在重複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上,現在轉而把它固著在寧靜而專注的心裡這個極其精細的知覺上。我的注意力始終固定在精細的知覺本身,一直到後來,它的凸顯淡化了,我恢復了平常的意識狀態。

 回到平常的意識狀態後,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又重新出現了。於是我立刻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佛隨念上,不久,每天的修行出現了一個新的節奏:我一心專注於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,直到意識分解,進入知覺的清澈、明亮狀態,然後沉浸在精細的知覺裡,一直到恢復常態,然後加緊用功,再專注於重複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。就是在這個階段,我的修持第一次獲得了堅實的基礎。從那以後,修行不停地進步,再也不曾有過退失。每過一天,心越來越寧靜、安祥、專注。

 過去一直令我苦惱的修行起落感,如今不再是問題了。紮根於當下的念住,取代了對個人修行狀態的擔憂,這個念住極其有力,與過去未來的想法已不再相容。

 我的活動中心就是即刻當下----也就是每一次默念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的升起與消逝。我對其它事情毫無興趣。

 結果我確信,過去的錯誤在於沒有把注意力聚集於禪定用詞。我那時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內在知覺這樣泛泛的目標之上,沒有一個明確目標,各種念頭闖進來,很容易讓心走失。我一旦理解了禪定初級階段的這個正確方法,就全心全意地修,不讓念住出現哪怕一瞬間的空隙。從早上醒來、到晚上入睡,我在清醒的每時每刻都在修。

 那樣做起來是很難的,需要絕對的專注和毅力。我不敢放下警覺、不敢有一分一秒的鬆懈。就這樣專心致志地使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進入內心,根本不去注意周圍發生的事件。我的日常生活模模糊糊地過去了,然而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卻始終焦點清晰。我對這個禪定憶念詞全心全意。有了這個牢固的基礎,心的寧靜與專注練得不可動搖,像山一樣堅定不移。最後,這個磐石般堅固的心智狀態,成了念住的主要集中目標。

 隨著心不斷地獲得內在的穩定感,越來越凝聚起來,禪定用詞「哺-哆」(阿彌陀佛)逐漸從意識中淡出了,留下心的知覺在寧靜與專注之下,獨自凸顯。到了那個階段,心已經進入了奢摩他--這是一個高度集中的意識狀態。這個狀態是獨立的,與任何禪定技巧無關。

 知覺完全處在寧靜、專注之中,它本身成了注意力的焦點,這個心態如此突出、有力,沒有什麼能升起推倒它。這就稱為心處在連續的奢摩他中。換句話說,心就是奢摩他,兩者等同了。

 從禪修的精深程度上講,禪定的寧靜狀態與奢摩他狀態之間,是有根本區別的。

 攝心入定,在那個狀態保持一段時間,之後退回到平時的意識狀態,這叫做禪定的寧靜狀態。這樣的寧靜與專注是暫時的,只存在於心處於靜止狀態下的那段時間裡。等到平常意識回轉,這些特殊狀態就漸漸消散了。

 但是,隨著行者越來越熟練,一次又一次地出入這個寧靜、專注的狀態,心就開始建立起一個牢固的內在基礎。當這個基礎在任何狀態下不可動搖時,就稱為心處於連續的奢摩他狀態。從此以後,即使心離開了禪定的寧靜,它依然感到堅固、緊湊,好像什麼也不能動搖它的內在焦點。與奢摩他始終結合著的心,總是四平八穩、不受干擾。它感到徹底滿足。

 由於這種內在結合極其緊湊、專注,日常生活的想法與情緒已經不再對它有什麼影響了。這個狀態下,心沒有欲望去想任何事。它完全平靜、滿足、什麼也不缺。在這個連續的奢摩他狀態下,心變得極其有力量。過去心渴望著經歷思想與情緒,如今視它們如麻煩,要轉身躲開。過去的心如此焦躁不定,即使想停下來,還是不住地思考、想像什麼。

 如今的心,習慣於處在奢摩他狀態,沒有思考任何事情的欲望了。它把念頭當成不受歡迎的麻煩。當心的知覺始終凸顯時,它高度內向專注,不能容忍任何干擾。因為有這樣高等的寧靜,奢摩他容易誘使心停駐在這個寧靜的滿足感中,那些達到連續奢摩他狀態的人,傾向於強烈執著於這個狀態。

 心就一直保持在這個狀態下,只有修行達到以智慧為主時,那時的結果就更滿意了。

 從那時起,我對於修行更用功了。正是在那時,我開始整夜坐禪,從傍晚坐到天明.....

----後續都是禪修細節部分,有意閱讀者請自行上網搜尋查看...---- 

 

  1.精進念佛結果應該是進入念佛三昧,可是文中卻是入定了,出發點不同,結果也不同了,如果這樣精進念佛,早晚會見到阿彌陀佛的...,這若是念佛法門,就只管精進念佛,管他入何三昧,出六道是重點,沒法學達摩祖師就只能念佛去謁見阿彌陀佛了...

  2.淨宗弟子只要精進念佛,一定會感應到阿彌陀佛的,可惜現在的淨宗弟子能像尊者這樣精進用功的,實在不多....,加油啊..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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